眼,谋士立刻明白过来,行了个礼立即隐入了一旁的小阁之中继续做见不得光的人。
不一会,一道宝蓝色的身影踏了进来,俊朗的脸孔因为酗酒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身上的酒气还没散去似乎刚从什么秦楼楚馆里出来似的,脸上倒是挂着惫懒的笑意。
一踏进来,景北楼就笑道:皇兄怎么愁眉不展的样子,难道是在为什么而烦忧?
景天齐笑起来,不深不浅:四皇弟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景北楼苦涩笑道:三皇兄可是取笑臣弟了。臣弟现在身无官职,连爵位都被削到了一文不值的贝子,整个京城都拿我当笑话看,唯恐避之不及,也只有皇兄这里能坐一坐了。
这臣弟二字让景天齐目光一闪,这两个字听似随口一说,但是下位者才需向上位者俯首称臣,景北楼今晚的目的,是称臣来了!
对景天齐眼中的诧异以及一丝怀疑视而不见,景北楼笑了笑道:臣弟今晚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皇兄你分忧来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一名十七八岁平淡无奇的少年被人推了进来,目光闪烁脸上满是惊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普通得扔进人堆里完找不出来,就算是大户人家选下人都不会选这样不机灵的。
景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