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听姐姐的劝告,错把豺狼当做了好人,是我活该啊,怪不得旁人……笑不如泪。
每说一个字,她的嘴里就吐出一口血来,溅在她红色的披风上,开在她白色的襦裙上。那一瞬间,似乎心骤然老死,枯萎,枯成一捧再也燃不起的灰。
余辛夷预感到什么,立刻道:明琪,你想要做什么?别做傻事!
但是余明琪并没有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气,面对着千军万马,面对着狼心狗肺,她忽然一声冷笑,朝着景北楼毫不客气的说道:但余辛夷的妹妹,绝不容你戏耍!她忽然从怀里最贴身的地方扯出一块小小的令牌,朝着景北楼讽刺道,殿下,你可看清这是什么东西?
景北楼脸色登时骤变,从怀里摸了几遍拿出一件东西仔细一看,脸色哗然变得青紫,他勐地从战马上跃起,以最快的速度登上城楼,沉沉得望着余明琪道:你拿的什么东西?!
余明琪看着终于开始慌张的景北楼,掩住嘴压抑住咳嗽,道:什么东西?不就是殿下你这五个月来苦心筹划的东西么?西北叛乱军的兵符,整整十万大军,殿下你猜若是没了这兵符,那十万人马,还能否听你差遣?
余明琪的声音并不大,然而景北楼的脸色却登时变得极为难看,他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