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伺候的没有一个傻子,因为那些傻子早就悄不声儿的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失去了呼吸。
再看看那位久负盛名的季先生,没有穿猎装,仍是平素一贯的长袍,只把一把乌发用羊脂白玉束起,眼睛里永远带着笑意,此刻他的手正缱绻的扶在卫国的腰上,卫国面色潮红,就像是一头厉害的母虎,却被人驯服了,从此拔了牙齿摘了利爪。
只是短暂的时间,余辛夷已经将很多东西纳入眼里,只是表面上作无知状,连忙上前行礼:拜见殿下,臣女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被突然出现的余辛夷打破了原本的好气氛,卫国公主脸上的表情转冷,淡笑道:漱玉长公主是父皇的义妹,算起来你我也是姐妹,往后不必拘礼,免礼吧。话说得极为和气,然而怎么都掩饰不掉她话语神态里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倨傲。
旁人或许要对这位屈尊降贵的公主殿下诚惶诚恐,余辛夷却没错过她声音里的冷淡,似乎对今日这场打猎并没多大兴趣。余辛夷浅笑道:多谢公主殿下抬爱。
卫国点点头道:嗯,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再迟些猎物怕是要散了,现在上山吧。
余辛夷跨上侍卫牵来的一匹枣红马,便听季樊青道:光是骑马打猎倒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进行一场比赛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