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该报的仇她赴汤蹈火也会报!她的命,在她自己没有厌弃之前,没有人能夺走!
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双腿完麻痹,旬后的鸾驾才慢慢悠悠的到来。
一袭华丽的明黄色薄纱,上面绣着飞凤的图案,沿着鸾驾轻轻拖曳在地,坐在鸾驾上的旬后以手支颐,那微微飘舞的薄纱,就如同金凤的翅膀,渲染出无以lun比的华贵与端庄,以及一种谁人都无法企及的高高在上。
旬后一出现,所有人立刻跪下行礼,哪怕是向来目中无人的卫国公主以及嚣张跋扈的舞阳都弯下了膝盖。那是一种,长年累月,早已刻在骨子里臣服的烙印。
旬后斜飞的凤眼,慵懒的扫在众人身上,最后集中到沉默无言的余辛夷头上,波澜无惊的嘴角缓缓扬起一道几近于无,可是又教人无法忽视的弧度。
只是那么淡淡的表情,悄无声息,却让在场人产生一种被重重的山石压在嵴背上的胆寒之感,喘不过气来。
直到很多人额头、后背都渗出冷汗来,旬后才缓缓抬了下手,启唇道:一块玉璧,也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询问的口吻,却让人完捉摸不清她的态度。
她一开口,身上的压力终于小了些,舞阳立刻不服气的大声道:母后,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