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围住,准备动手的宫女侍卫们。
余辛夷沉默不语,不狡辩,不咒骂,彷佛已经彻底认命。
旬后的鸾驾已经跨出宫门,反常热烈的阳光照在这片黑红的皇宫城墙上,极为刺眼。
旬后以手支颐,优雅的双目闭合着,休憩,彷佛身后即将发生的根本不是一场生死,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舞阳公主瞳孔撑大最大,指甲兴奋的直刺进掌心肉里。
丑奴低垂着丑陋的头颅,一言不发。
季樊青跟随在卫国身边,偶尔回过头望一眼,露出一抹惋惜的笑容。
白色的绫缎逐渐缠上余辛夷的脖子。
就当那根白绫即将缠紧的刹那,一名四十余岁的大太监顶着满头的冷汗,惊慌失措的冲进长信宫里,见着旬后立刻大喊道:启禀娘娘,奴才有要事启奏!
被打扰,旬后眼睛不悦的睁开:什么事如此惊慌?本宫不记得本宫亲手调教出来的人这般无状!
那大太监见旬后发怒,立马噗通跪下,然而情势却不容许他闭上那张乌鸦嘴,而是冒死磕了个头,继续禀报道:实在是奴才有要事要禀报您,请娘娘恕罪:刚才禁军教头呼延大人紧急入宫上报,昨天夜里东城郊一农fu在自家菜地里挖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