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武德帝跟旬后之前龃龉可深,现在外头都在私下传――武德帝这几年抱病,很可能就是旬后下的手!
余辛夷继续修剪花花草草,但笑不语:你这丫头,小心隔墙有耳。
寒紫小心打量四周,撇撇嘴道: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武德帝一上朝,就明升赫连啸,暗贬了赫连恕,这赫连恕一并旬后的好日子很可能就要到头了。不管他们谁赢谁输,反正我巴不得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横竖咱们吃不了亏去。
哼哼,那个旬后老jiān巨猾,数次对小姐表露出杀意。她巴不得旬后倒霉,越倒霉越好,最好自寻死路,也免得脏了小姐的手。
正说着话,老管家着急慌忙的进来禀报道:小姐,宫里……宫里来人了!
寒紫皱眉道:怎么了?
老管家喘着气,像是被什么震惊到似的:请,请您亲自来看吧!
余辛夷跟寒紫对了个眼神,放下剪子稍稍收拾了一下,一同来到厅堂,只见一名穿着正四品大太监服的公公笑眯眯的领着一群小太监早已在厅堂等候多时,见到余辛夷没有露出不喜,反而极为恭敬的行礼道:奴才见过县主,奴才今日奉陛下之命前来。陛下听说您与丞相大喜在即,欣喜之余特意命奴才备下这些厚礼,作为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