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过那样的日子,将来也不会成为她父母那样的人。”
“但她父母实在是难摆脱,就指望着吸她的血供养自家传宗接代的男丁。”傅景容忍不住嘲讽。
秦庭易很少见他这种语气,知道他是气急了,又无可奈何。
“钱肯定是不能给的。”秦庭易思索了下,认真地说,“他们不一定认为她有那么多钱,只不过找个借口让她回去嫁人换彩礼。如果这次她真的掏出来这么多钱,他们更加不会放过她这个‘摇钱树’,后面只会越来越狮子大张口。”
傅景容点点头,有些头疼地说:“报警这个借口不知道能用多久。米芽像是不太忍心报警——就算报警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最多也只能调解。”
秦庭易:“他们敢在小区闹事,无非是仗着嗓门大,众目睽睽之下物业不敢对他们做什么。一听见要报警就走了,实际上也是欺软怕硬的人。只要抓住了他们害怕的事情,其实就可以克制他们。”
“蛇打七寸?”傅景容看向秦庭易,却意外撞进了一片温柔地目光里。
秦庭易噙着笑,夸赞道:“容容真聪明。”
傅景容努力把自己的嘴角往下压,挑了挑眉:“我知道他们的七寸是什么了。”
秦庭易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