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往后一躺,在软软的大床上滚了两下。
“不玩了。”他看着天花板闷闷不乐。
秦庭易躺在他旁边,问:“不都是你赢吗?怎么不玩了。”
“玩真心话就是为了套秘密呀!可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傅景容又滚了两圈,转头瞧了秦庭易一眼。
“没有,”秦庭易真诚地说,“我对你是百分百坦诚的。”
傅景容脸红了下,小声地哼哼了一下。
秦庭易趁他不注意,顺势把他压在身下,和傅景容四目相对。
傅景容明知故问:“易易,你要干嘛?”
“你要觉得无聊——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秦庭易温柔地吻了吻他。
傅景容笑了一下,灵活地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坐直瞧着秦庭易,笑着说:“易易,虽然现在下雨天黑了,但还是白天,我们可不能白日宣.淫哦。”
秦庭易被拒绝了,也不生气,纵容地看着傅景容:“反正离晚上也不远了。”
傅景容耳朵发烫,用脚轻轻地踹了一下秦庭易,却被他紧紧地握住,细细地摩挲着。
脚上酥酥麻麻的痒意逐渐传遍了全身,傅景容飞快地把脚抽出来,羞恼地又踹了一下秦庭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