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子过的就有趣多了。
曲向向不知道江河想的什么,“你补考都过了吗?”
江河没料到她还记着这个,面上佯装伤心,“几个月前的事了,现在才问?”
曲向向无语的看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号码,自己不说,非要我主动问,一定要跟我这么别扭?
江河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像是不自在的捏了捏后颈,“全过了。”
曲向向毫不吝啬的给出夸赞,“那很不错。”
江河愣住了。
曲向向说,“你又是跳级又是考进这里,不可能全挂,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考,像你现在这个年纪,多好啊,不是只有叛逆期。”
江河的面部漆黑。
这话说的像是有代沟似的,她不就比他大两岁吗?又不是大二十岁。
曲向向说,“有没有揣糖?”
江河下意识拿了几颗递过去。
曲向向拿了走人。
江河立在原地,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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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号那天,曲向向在寝室里收拾课本的时候,接到她哥的电话,说是要进组拍戏。
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声音都变了,“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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