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入眼的是整座狮城的景色,天空就在头顶不远处,似乎抬头伸手就能抓下一片云。
姜帆就近坐在水池边的沙滩椅上,摘下眼镜揉了揉已经泛红的鼻梁,三天飞了两次的飞机让她略感疲惫,眼底是永远抹不去的黑眼圈。
从来没有一刻让她感觉如此不耐烦过。今天是她步入女人的30岁,也是她呆在云霄身边工作的第7年。
姜帆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那副金边框眼镜放在身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云霄游完最后一个来回,上来后粗略的擦拭干水痕便套上了准备好的白色浴衣,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
大抵泳池就他一人,服务员只留了他常坐椅子的那一盏灯,远远看去,像极了黑暗中的一丝微光。
姜帆在漫长的等待中最终还是体力不支,靠着椅背睡了过去,连云霄站在她面前都没有感觉到,直到那冷冰冰的水滴在了她的唇边把她惊醒。
“云总,对…对不起。”姜帆慌张的摆正姿态站起来,低眉顺眼的回归一个秘书该有的姿态。
“姜帆,你不近视?”
“阿?”姜帆还带着半梦半醒的疑问声抬头看他,他把玩着她那副老派的眼镜,嘴角带着戏谑。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