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森冷,却是他想要的答复。男人按住手下的滑动键,慢慢推到顶端,按键盘白色的数字标着“-15c”。
……
西镇最热闹的夜总会里,一个男人挂了电话,重新把指间的雪茄放进嘴里。
他端起球杆,俯身,架起另一只手臂,屈膝,顺着长杆的方向,微眯起一只眼,对准白色的球。接着,手腕用力一抖,白球直直撞向前方,冲散紧靠在一起的6号球和8号球。两个球朝各自的侧前方滚去,分别落入两个桌角处的网袋。
竟是一杆双球入洞。
男人神情愉悦地直起身,放下球杆。他端起放在桌角的鸡尾酒,龇了龇有烟渍的牙:“十万买两位总裁的命,值了!”
随后仰头猖狂大笑,一边还不断重复“值了值了”。
……
冷冻室里,两个大男人坐在角落缩成一团。
他们撞过门、踹过门、也朝外面喊过,结果显示都是白费力气。晋冬倒是带了手机,可惜坑爹地没有信号。就在他们焦躁不安时,听到送风口的发动机加大了马力,吹出来的风是肉眼可见的冷白色,墙上的温度计在霎那间开始下降……
十分钟后,祁崎渐渐陷入绝望,觉得自己可能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