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妥协三十岁就不呆在一线还是她趁自己生病哭着bi你答应的。”
刑慕白端正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腿上,听到许建国的这些话后指节无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下,他沉默着,安静的听完许建国的话。
“慕白啊,你已经在前线呆了十年了,够了,接下来也该为自己想想,为家人考虑考虑。”
刑慕白听不出情绪地“嗯”了声。
“还有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的?”
刑慕白:“没了。”
许建国朝他摆手,“回吧。”
刑慕白站起来,把椅子回归原位,立定站好,对许建国敬了军礼就出去。
刑慕白靠着车门,姿态是不多见的慵懒,军帽被他搁在车顶,车窗是半落下来的,他的一只手肘搭在车窗的上沿,另一只夹着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
烟雾缭绕盘升,模糊了他硬气分明的脸部轮廓,阳光落下来,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瞧不清他的表情。
当年他从军校毕业出来,本来成绩最好能力最强的她却被分到了临阳那个小县城的基层消防队,虽然一去就是班长,但他心里还是不服气,憋闷。
因为以他的能力,本能进特勤中队的。
是他母亲找了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