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即将开启干架模式的下属,然后掰正话题,“明白的人给我继续说,然后咋的了。”
“然后小姑娘去找你请假了,老板在她走了之后,跟我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赵佳问道。
在场的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别叫我老板,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们一样,都是搬砖的,记住没?”
“……咳、记住了。”大概是从这异口同声的气势中,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大老板的坚持,赵佳弱弱地回应,然后也懒得再想一些复杂的事情,嘱咐大家继续干活了。
而与此同时,男人已经跟着小姑娘,乘上了2路汽车。
在非高峰期的时间里,就算是能把人挤成相片儿的北京公jiāo,也不是很挤。
虽然没有坐着的位置,但车厢里很空旷,站着也很轻松。
“我刚才都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啊?”陶酥抓着公jiāo车上的吊环,娇小的身躯随着公jiāo车的晃悠而轻微摇动着,大概是觉得不提前自报家门,显得不够礼貌,于是补上了一句,“我叫陶酥。”
“蔺平和。”他似乎不太爱说话,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也没有再找什么话题。
陶酥其实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