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笼罩在自己周围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只是几秒钟,她就开始眷恋那个温度了。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态度,围观群众也纷纷走到钢琴附近,吃瓜看戏。而陶酥则担忧地看着蔺平和的背影。
钢琴这项乐器,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好的东西。不仅费力费神,而且烧钱,他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他为了自己挺身而出,让陶酥觉得很感动,但若是连累他也丢人,那她欠的这份情也太大了点。
说到底,她也没有为他付出过什么,好像除了给他钱,以及给他花钱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听起来就是非常的敷衍的方式,真的值得他这么帮自己吗?
陶酥看着蔺平和慢步走上缓台,然后坐在了那架黑色的钢琴前,十指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空气中仍然是静谧的气息。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脑海中寻找着什么,并没有着急开始。
而封景唇角的笑意,却渐渐加深,眉宇间渐渐闪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色彩。
一个搬砖工,就算穿上了阿玛尼,系上了考究的领带,洗掉了工地的尘土,伪装成上流人的模样,看起来很能蒙人。
但是,再高明的伪装也只是外表。
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