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平和垂下眼眸,看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他原本是不屑于和这样年轻的男生过招,只不过,他又想起了刚刚红了眼眶的小姑娘,于是,他决定这次一定要重重地反击一下。
听到他这样问,陶酥也来了兴致,于是走到他旁边,好奇地问道:“对啊,蔺哥你钢琴弹这么好,在哪里学的?”
在场的其他人似乎也对这个答案十分感兴趣,集体竖起耳朵等待着蔺平和的答复。
黑色的眼眸扫过周围的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封景的的眼睛上,以一种颇为淡然的语气说道:“村口弹棉花的大妈教的。”
封景:……
陶酥:……
围观群众:……
“你、你你你太过分了!”封景一下子被气得脖子都红了,“我这么认真地问你,你居然这么敷衍我!”
说完,封景便“嘤嘤嘤”地跑出了展厅。
“小景……!”陶酥喊了他一声,但他却没有理自己,仍是自顾自地跑开了。
“抱歉,把你的朋友气哭了。”蔺平和十分不走心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而且,在“气哭”这两个字上面,特意加重了语气。
虽然陶酥没有意识到蔺平和这样重音的深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