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透过磨砂玻璃映在客厅的地板上,再配合上不间断的流水声,总有一种少儿不宜的感觉。
所以说,跟姐姐相比,她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陶酥蹲在浴室门口,手指暗戳戳地怼着那个放着衣篓的架子,开启自我反思模式。
她每次都是这样,有贼心没贼胆儿,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不是想这个,就是想那个。
这一次,蔺平和都那样主动了,她还是没能做些什么。
都是一个妈生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思及此,陶酥站起来,双手握拳,在身前上下锤了两下空气,算是给自己加油。
然后,她再一次走到茶几旁边,把那些杂志都整理好,然后一股脑地都塞到了沙发下面,又把蔺平和的行李整理了一下。
他的东西很少,衣服也只有两三套而已,而且都是西装,还都是自己买给他的那些。
陶酥拿来衣挂,将他的衣服逐件挂好,然后把那些衣服,都挂回卧室里新买的衣柜里。
挂完衣服后,陶酥撇过头,就看到自己卧室里的那张大床。
这屋子里的床是她自己选的,当时刚上大学,很嫌弃寝室里又窄又硬的床,所以干脆任xing了一次,买了张2m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