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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色的眼睛眨啊眨,看得人心yǎng难耐。
“你、你把领带解开啊,”陶酥看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抱怨似的对他说,“还有扣子也解开一点,这可是‘床咚’诶,弄得太正经了我没有灵感的好吗!”
灵感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蔺平和听了她的鬼话,扯开了领带和衬衫上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凸起的喉结像某种漂亮的雕塑,陶酥有些没忍住,伸出手上去摸了一下。
下一秒,她作恶的小手就被男人捉住了。
“别动,”他对她说,“你的手就没有老实的时候。”
他攥住了女孩柔软的双手,然后将她的双腕按在她的头顶,长长的黑发散在浅粉色的被褥上,浅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他,那里面薄薄的水汽映上了暖色的床头灯光,显得格外动人。
“你得给我留一只手啊,”白嫩的手腕轻轻地晃了两下,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我这次要拍照,没有手怎么举自拍杆。”
闻言,蔺平和一顿。
“自拍杆”这三个字一出现,暧昧而旖旎气息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蔺平和没说话,仍然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