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般的笑声。
“酥酥你疯了吗?!”室友使劲戳了一下她的大腿,“神他妈月光奏鸣曲,你不说油画说戏剧也行,说什么音乐啊!”
她是真的疯了。
和蔺平和有关的艺术作品,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他弹过的那首《月光奏鸣曲》。
“这位同学,你坐着冷静一下,一会儿我再提问你。”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僵在了脸上,在点名册上记下了她。
讲艺术概论的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老教授,为人很慈祥。
平时成绩也是需要记录在案的,如果以陶酥刚刚的表现,肯定是要记为0分,所以,只能等一会儿重新提问她,让她把平时的得分拿到手。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陶酥也不敢再溜号了。
她重新坐在座位上,看了看室友的教材,翻到了老师正在讲课的那一页,然后努力把蔺平和的事情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专心致志地听课。
然而,将男人从自己的脑子里清出去的时间并没有太久。
下了课之后,陶酥又原形毕露了。
“酥酥啊?你怎么了?”室友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她。
“啊?我没事啊……什么怎么了?”陶酥在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