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后朝她伸出手。
“喔、好,给你。”陶酥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把手里的拉杆箱递给了蔺平和,她又想起了室友们手里的箱子,然后继续说,“还有我室友手里的。”
蔺平和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了另一个女生手里的箱子。
他单手拎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继而对陶酥的室友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算是打招呼,礼貌且不失分寸。
紧接着,他用另一个空闲的手打开了副驾位的车门,对陶酥说:“上车。”
陶酥的大脑还处于发懵状态,她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坐进了副驾位,目光呆愣地跟室友挥手道别。
身后传来了行李箱塞到车子后备箱里的声音。
几秒钟后,蔺平和就坐到了她身边。
他轻车熟路地启动了车子,在校园里,蔺平和把车速控制在最低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学校里三三两两的学生,看起来贵得吓人的车子在校园里磨磨蹭蹭了十多分钟,才驶出了学校的大门。
在北京这个jiāo通癌晚期的大城市里,这一次难得没有堵车。
一个多小时后,蔺平和载着陶酥,顺利地抵达了二号地铁线附近的别墅区。
这地方陶酥再熟悉不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