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边哭边说,“你根本就没有像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而且你还骗我,你站在我面前,就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然后你在外面还有别的人……呜呜呜。”
蔺平和看着她哭,心疼得不行。
他听着她委屈的絮絮叨叨,也任凭她苛责打骂,原谅她的胡乱猜测和莫名其妙扣过来的大帽子。
但是……有些帽子他真的不能戴,他也很冤。
向来作风清白的蔺平和,莫名其妙被定义为“外面有很多狗”的情场浪子,让他不得不出言打断了陶酥的话。
“我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他伸出右手揽过她的腰,然后抬起左手,擦掉女孩脸颊上的泪珠,对她说,“别的罪名我都可以认下来,只要你觉得解气,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认,我只有你一个人,只喜欢你,只要你。”
“可是、可是有钱人不是都这样的么……”陶酥吸了吸鼻子,沾着水珠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说,“就算现在没有,你以前也没有吗?”
“没有,”蔺平和摇头,“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我的公司打听一下,从来都没有女人去过我的办公室,我也没有坐过任何女人的车,除了你。”
浅灰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