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丝的害怕。
没错,害怕。
恢复了真实身份的蔺平和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单从经济状况来说,以前的蔺平和在陶酥的眼里,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哪怕他能以一挑十,哪怕他有八块腹肌,陶酥仍然觉得他处于某种需要自己支撑的地位。
而现在,自己有的东西,他都有,他住的别墅一点都不比自己家的别墅小,开的车也不比自己的车便宜。
他像一个补充了唯一缺憾的完美的人,就像被修复了的维纳斯雕塑,完美无缺。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蔺平和越发强势的态度也让陶酥有些害怕。
他以前对自己可以说得上是“千依百顺”,无论她说什么,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说过一个“不”字,更没有越过自己的许可做任何事。
可是现在,他经常在自己尚未做出反应之前,就把自己按在床上,最常做得事情就是单手控制住她的双腕,剩下的那只大手可以为所yu为。
这一点在他们刚刚开始jiāo往之后,就隐隐有了一些苗头,到了现在,到了今晚,他居然光明正大地吻了自己。
陶酥甚至怀疑,如果她没有答应男人今晚的请求,他会不会做出一些她完全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