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劲bào了,劲bào得让陶酥不敢拿出手。
她拍了拍自己涨红的脸颊,平复了一些砰砰跳着的心脏,开着车在北京内环里饶了好几圈,心脏的跳动速度才慢慢地归稳。
冬天的北京入夜很快,陶酥都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天就擦黑了。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决定还是先去找蔺平和。
以前他明明是一个朴实无害的人设,在他身边,陶酥总是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包容着的。
可是现在,她甚至不敢轻易惹到他。
他变得好危险,每次都轻易地捕捉到她的疏漏,让她变得失去了全部主动xing。
像一只冬眠期过去了的猛兽,每一次见面,都让陶酥无处可逃。
啊啊啊感觉不爽极了。
粉嫩的小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方向盘上,陶酥在心里气得不行。
无论是答应他重新追求自己,还是今晚的约会,每一件事都像是男人设下的圈套。
他站在最前面,看着自己迈入一个又一个圈套里,然后带着丰收般的喜悦看着圈套里的自己。
更可气的是,她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彻彻底底地讨厌他。
将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