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较费时,因为要上好几次餐,而且几乎每次主餐上桌,都要搭配不同的酒。
几道餐走下来,陶酥也喝了好几杯。
俏丽的红色染上了白皙的小脸,她的酒量实在是差,这一点蔺平和早就有切身体会。
等好不容易吃完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法餐,陶酥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毛茸茸的脑袋垂在白瓷鎏金的盘子旁边,黑色的发丝铺在酒红色的桌布上,卷曲的发梢像错综复杂的纹线,jiāo叠地散着。
“唔……好烦啊,回家之后又要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她低着头趴在桌子上,声音被桌布捂得闷闷的。
蔺平和看着她醉成软泥的样子,就知道餐后甜点她一定是吃不了了,于是叫来侍者,刷卡结账,准备带她离开餐厅。
“走了,回家了。”他拦腰扶起她,对她说道。
结果,她垂着脑袋,直接扑到了他身上,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靠了过去。
“不想回……”她软声软语地说着话,听起来勾人得不行。
“那你要去我家吗?”蔺平和试探xing地问她,诱拐意味十足,身后并不存在的狼尾巴几乎摇成了螺旋桨。
“不去……”陶酥抱着男人精瘦的腰,毛茸茸的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