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你让我留下的,”蔺平和如实答道,“昨晚,你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你胡说!”陶酥打死都不肯承认,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之后,小脸“腾”地一下红成了苹果,“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没有。”第二次被冤枉了的蔺平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他毫不紧张地为自己伸张正义,顺便把粥端到了餐桌上。
“我家地暖温度特别高,所以冬天在家只穿睡裙,从来不会穿这套,不是你脱的是谁脱的?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
“家政阿姨,”蔺平和看着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几个小时之前走了。”
陶酥:……这个场景和台词好像似曾相识?
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英俊面孔,陶酥捂着脸跑回了卧室。
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把凉水泼到脸上,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一些,顺便给脸颊上的温度降降温。
洗漱完毕之后,她换好衣服,又回到了客厅。
整理好了心情之后,陶酥坐在餐桌前,才有闲心思打量起了蔺平和。
他换了宽松的灰色运动服,看起来是刚刚晨跑完的样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