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陶酥有些慌了。
她开始怀疑,沙糖告诉她的这个方法,最终会不会作茧自缚……
临近年关,所有的企业都很忙,她离开家好几天了,哥哥和姐姐也没有发现,只是偶尔会打电话、发简讯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可见他们两个人真的一次都没有回过家。
她没有把自己住在蔺平和家里的这件事告诉他们,虽然心底会涌上一层淡淡的负罪感,但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去。
而蔺平和依然保持着早九晚五一周双休的频率,如果在公司里有没有完成的工作,会带回家处理,只不过辛苦了助理要多跑几趟别墅区。
周末,蔺平和如约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
陶酥带着他去了学校旁边的那间公寓,好几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但托了家政阿姨的勤劳,屋子里仍然很干净、房间里的空气味道也很清新,甚至还带着一丝玫瑰香气。
奇怪,她没有跟家政阿姨说,要熏玫瑰香薰啊,怎么屋子里会有这种香味儿?
陶酥好奇地看了一眼蔺平和,男人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平淡神色。
她皱了皱眉,不经意间瞥见了虚掩着的卧室门。
更奇怪了,她记得自己的卧室门从来都不关,怎么会变成虚掩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