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郁的粉红色,格外好看。
然后,他对她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碰你?”
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下移,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了她精致而漂亮的锁骨上,然后,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女孩睡裙领口的荷叶边。
“唉……!”陶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对他说,“你在想什么啊?!”
修长的手指停在原位,虽然没有继续向下探,但也没有归到安全的位置上去,像一柄悬在头上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蔺平和不慌不忙地看着她,然后说,“生理期对我做这些事,你想干什么?”
“……。”我想撩你啊凭什么只有我被撩得晕头转向嘤嘤嘤。
陶酥心里这样想着,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她咬了咬粉色的下唇,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说,只有我一个人脸红心跳不公平?
这也太幼稚了些,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尽管,事实就是如此。
蔺平和见她撇过头,装作了负气的害羞样子,也不再吓唬她,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迈开长腿,从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