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的黎郁听到八卦，去敲响了陆霁明办公室的门。
“听说你有个大项目？”黎郁瞥见陆霁明放在办公桌的手机又亮了，趁陆霁明在书柜找东西，偷瞄了一眼。
【小骗子：是头等舱！】
【小骗子：候机室的面味道针不戳！】
“你们什么时候成的？”年底黎郁事情多，和陆霁明联系的次数不多，看到林暄发消息的频率和口吻，黎郁敲了敲桌子，“原来你的大项目就是陪林暄出差。”
“还没成。”陆霁明找到文件坐回了办公桌前，拿手机看了看，在刚发的两条信息前面还有许多条已读信息。
【小骗子：在淮海路！】
【小骗子：中央大厦啦！】
【小骗子：这边是上次我们一起吃的川菜馆附近！】
【小骗子：连安区了！】
【小骗子：离机场还有二十分钟！】
【小骗子：图片.jpg】
【小骗子：到机场啦！】
陆霁明重新又看了一遍聊天记录，第一次见小骗子这么激动兴奋，明明早上小骗子还很淡定。是从他发完那条保平安的消息后，小骗子才开始这样的。
结合林暄的家庭来看，原因并不难猜，但小骗子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