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忍心见死不救?”
“我是不会帮你作弊的。”
我很委屈:“可是我妈说,这次再考不好,她就把我关在家哪都不准去。”
我和他约好了去郊外烧烤。
他继续低头翻书,仿佛没听见。
谁知考试那天,这人在广播里一本正经的朗读——
“c.show——her——the——way——to——the——hospital——”
那时候还没有专业打脸户这个词。
有一次他感冒很久没好,我特心疼,想给他带yào,但又不好意思。纯情的我想了个特别迂回的方式——回家用冷水洗了个头,成功把自己也弄感冒了。
第二天戴着口罩去上课,我把感冒yào分给他,特意强调是“顺便”替他带的。
他问:“你怎么也感冒了?被我传染的?”
我摇头,没敢说实话,怕被嘲笑到死。
谁知道这家伙的感冒第二天就好了,我反而天天打喷嚏,头晕脑胀一个月。
现在想想,真是被自己的脑回路蠢哭了。
007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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