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答完又问。
“挺好的,没什么毛病。”
聊了一下近况,又没话可聊了,陷入了沉默。
“这家酒店酸菜鱼一般般。”温浅夹起一块鱼片放在碗里。
“嗯,这家的中餐没外面的好。”
“我知道有一家酸菜鱼做得很好吃,下次我们一起去吧。”
“好。”
又沉默了。
温浅说:“我可能要找地方搬了。”
“怎么了,住得好好的,怎么要搬?”
“我隔壁来了一对带孩子的夫fu,孩子好像才半岁,夜里总是在哭,吵着我休息。”
“孩子夜里哭了是无法控制的,每晚吵着也是够折腾的,但这个真的投诉不了。”
“嗯,我也找了几天了,找一个适合的公寓真的很难。”温浅故意沮丧起来,偷瞄着顾炎什么反应。
那人好像每当成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夹着菜肉说:“我回头让秘书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温浅想起前段日子,父母过来深市,顾炎热情地把她一家三口都接到家里去。现在他不说“来我家”这些话了,回头让秘书给她租房子。
温浅没有在主动聊天了,两个人就这样在安静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