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给淹没了,写字写得手指都有些发酸,只能一个劲的埋头狂记。
对于这些不学好的du贩,安校长显然是没有类似于“打人不打脸”的原则的。
再说了,他的戒尺打上去虽然疼得惊人,也很容易留下清晰的红印子,但是,十分奇妙的,给挨打者的身体带来的伤害,却是微乎其微,当真是格外符合“□□”,却又不会过火。
……至于du贩们扛不住疼在病房里不停的鬼哭狼嚎,安校长自始至终都是仿若未闻的态度。反正,比嗓门,这一病房的du贩加起来也不如他一个,有的du贩疼得脸色惨白、哼哼唧唧话都说不清的时候,安校长还会愤怒的大声吼他,“老实jiāo代,说实话!”
旁边做笔录的派出所警察闻声都是突然一个激灵,至于正面安校长的du贩们,更是被吼得浑身一颤,眼神惊恐,耳膜都“轰隆”作响仿佛有片刻失聪。
病房外面,闻听非等人都还站在原地等着。
以闻听非的耳目之聪,自始至终,竟然都没能听到病房里的丝毫动静。
闻听非当然不会觉得是因为医院病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也不会以为是安校长等人迟迟没有发生,略微思忖片刻,她稍稍侧过头来,低声和白思衍确定道:“安校长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