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邓嘉年连笑话他都懒得,“元辉,真的不是楼清焰让给你的?”
“……”
“现在我也把它让给你了,你终于成为元辉的主人了。”他说,“你不敢要吗?”
“我当然敢!”
“好啊。”邓嘉年抱起自己的东西,“恭喜你。”
走出办公室,他驻足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祝你今后能找准自己真正的路,不要像现在这样,实在事做得不诚恳,亏心事做得不坚定。”
“……”
楼皓宸久久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回到家里,不出意外的,他父亲和他母亲又在吵架。
“你、你这个荡妇,贱货!”楼大元每日都气得七窍生烟,“你不知廉耻!万人骑的婊子!”
他母亲则总是冷冷地笑,“是啊,我就是出去找男人怎么了,丈夫是个废物,还不许我解决解决生理问题吗?”
“你滚,你给我滚!”楼大元神志不清,“离婚!离婚!”
“离就离,”他母亲说,“财产分我一半,另一半让皓宸继承,元辉还是皓宸在管,离呗,我怕你?”
楼大元因为瘫痪,身体机能变得很弱,受不得情绪大起大落,但他的脾气却日渐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