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画着内裤的纸盒子套在自己箱子上,嫌弃道:“太丑了,我要给它取个名儿,就叫铁憨憨。”
江覆说:“不如叫江小憨。”
楼清焰:“……我箱子为什么要跟你姓?”
江覆完全没有一丁点坚持:“那叫楼小憨。”
楼清焰没答应,也没拒绝,过了一会儿,喊:“小憨,走,咱们出门溜溜。”
虽然采用自动跟拍,也并不是不需要摄像师。摄像师还是有,他们得隐蔽起来,用手机远程监看画面,远程操控行李箱和相机活动。
叫上摄像大哥,两人就出门了,楼清焰是想随便逛逛,江覆却把他带到一个手工体验店里。
“你什么时候注意到这里的?”楼清焰惊叹。
“就在来的路上,”江覆买了个绘画套餐,把行李箱放到两人中间,“给小憨整个容。”
一小时后,两人走出手工体验店。
身旁的小憨已非吴下阿蒙,不但小内裤消失,还换了一身银白色的特别酷炫的未来机器人装束。
此时已是傍晚,两人找了一家高级餐厅吃晚餐,用餐的时候,特意让小憨停在桌边看着他俩。
要知道,观众都是小憨视角的。
“瞧,你也是打卡过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