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地盯着时在风手里的鸡腿。时在风戴着口罩,坐在对面给它剥鸡肉。看到这幅“暖心”的画面,旁边不断有人给他们拍照。
“好想吃啊!我为什么不能直接吃?”皮蛋问时在风。
“因为你那样吃得太难看了,会丢我的脸。”
“可是我平时都是那样吃东西的呀?”
“一直都吃得那么难看你都没发现?”
“没发现啊,顾千一也从来没说过。”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她也不好说你什么。”
“什么是半斤八两?是顾千一要比我重吗?其实她没有我胖的。”皮蛋说。
“嗯,你也可以那样理解。”
“你为什么要在脸上戴那个东西?戴着很不舒服的,冬天的时候顾千一也想给我戴,但是我不愿意戴,被我弄掉了。现在不是冬天你为什么要戴?”
“因为我还不想被别人当成神经病,让他们看见我对着一只狗不停地说话。”
“好香啊,好想吃。”皮蛋吐着舌头、眼馋地看着时在风手里的鸡腿,伸出一只脚去够全家桶,“你剥得太慢了,我要自己吃。”
“不行,是你自己说要像个人类小朋友一样过生日的,人类小朋友就是这样吃东西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