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输阵。她抓起时在风的手,皱着眉,眨巴眨巴眼睛说:“时在风,你竟然趁我睡着了乘人之危,吃我豆腐。”
时在风活动下被抓着的手,不满道:“你这是强盗逻辑,明明是你抱着我的手不放,我怎么抽都抽不出来,现在却怪我。它被你抱了这么久都麻了,你应该对它表示感谢,而不是质疑它。”她脸都红了还硬撑,那他自然不能随了她的意。“你不是把我的手当抱枕吗?怎么变成我吃你豆腐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他装傻地问。
“你把手都放到我胸口上了,还不是吃豆腐。”
“你把我的手放到胸口上了?”时在风故作惊讶地说,“你确定它刚才是在你胸口上吗?你不说我都没发现。你把它当抱枕抱着,我也只是让它充当抱枕,让你睡得更舒服些,我看你也抱得那么紧,就没想那么多。”
“流氓。”顾千一甩开他的手坐起来。
“你那样的确是在对我耍流氓。”
“你才是在耍流氓。”
“凭什么说我耍流氓,是你自己硬要抱着的,而且刚才手放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是放在这里吗?”时在风说着把手往顾千一胸前伸去。
顾千一赶紧起身跳开,骂道:“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