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来的。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又略狐疑地看他一眼,结果这一眼还是被他逮到了。
是的,谭真还在看她。
或者说,他整晚都在看她,肆无忌惮地。
就刚刚等吃饭的那么一小会儿,梁京京已经重新梳妆过,下午的狼狈一扫而空。乱糟糟的头发被绑成一个略时髦的丸子,面孔白皙清透。
谭真是个直线思维的男人,不相信奇幻的事,但今天下午那感觉,确实有点奇妙。
吃饭前他百思不得其解,梁京京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跟只羊一样突然从山上冲出来挡他的道。
不是没有过她特意追来的想法,知道她是来支教的老师后,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谭真给此刻远在山西作训的徐宁打了个电话。
徐宁接到电话很意外。
他说只是按他的嘱托找人跟学校打了招呼,让人家多关照她一下,他不清楚什么支教的事。
两个人这么一对,似乎都有点明白了。
徐宁品了品这事,在电话里忍不住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这事,要不再找人把她弄回去?”
弄回去?
这活生生、亮闪闪的人现在就坐他对面,弄回去?
谭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