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再咬……”
梁京京还真咬。
“嘶……”她这力气下得直接让谭真蹙了眉。
车故意地扭了一下,梁京京松口。
谭真抽回手,看看虎口上一排沾着口水和红唇彩的小牙印,笑了下。
梁京京斜眼看他:“还挺乐,我看你是受虐体质吧,跟个变态一样。”
“是变态你也跑不了了,”谭真有些不正经地说:“先记账上,回头再跟你讨。”
这天下午,谭真像昨晚答应的一样,带梁京京去了机场。因为没领导批手续,他没带她进去,只是坐在外围的山坡上。
梁京京来这儿个把月了,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片地方。比起上回他们遇见的那个小机场,这儿更加平坦、开阔,和平时坐飞机的民用机场差不多。
只是一辆飞机都没有。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山坡下就是机场,里面有几栋高低不一的大楼,外面围着密匝匝的铁丝网。
经过一上午的暴晒,草坪都干了,只剩一些湿气。梁京京今天穿的是小雪纺裙和皮衣外套,脚上一双长靴,帅气中透着女人味。谭真在车上找了件旧大衣,让她垫在屁股底下。她勉强坐下去,整理好膝上的裙摆。
看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