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的机舱内,谭真戴着耳麦、墨镜,英俊的面孔悠然放松。面前是各种仪表和电子屏, 他的右手一直握着cāo纵杆,左手和她隔着一个身体。
这叫她怎么握?
梁京京:“神经病。”
谭真没说话,唇边泛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蔚蓝的天幕之上,飞机始终保持着一个高度, 微微有些颠簸,航迹却十分平稳。梁京京适应了这种感觉后,回想第一次坐他飞机时的经历, 就知道那时候他是故意耍她。
天空很静,蓝蓝的,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不分季节,没有时间, 一个透明真空的世界。
没过一会儿梁京京就放松了,壮着胆子往机舱外看。
远处的下方再次出现了一片开阔水域,阳光下波光粼粼。等他们飞近, 她几乎能看清分布在上面移动的大小船只,画面壮丽、平静,别有一番意境。
大河分割开大地,蜿蜒着向天际流淌,仿佛没有尽头。美得令人心醉。
梁京京心生惬意,“这什么河?好漂亮。”
谭真:“长江也不认识了?”
似是为了让她看清楚些,飞机配合地飞低下去,呼啦啦从江水上空划过,梁京京忍不住“哇”了一声,仔细观赏一番后,等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