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我还不到五岁,我哪里能知道这许多?”醋谭对尤孟想给自己冠上傻字头衔有小小的反抗情绪。
反抗完之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你怎么会对法律条款这么熟悉,连特例都能知道?”
尤孟想张口就来的法律特例,让醋谭感到惊讶。
尤孟想并不知道她当时的那个手术申请,具体是怎么回事。
总不致于早早就背好了法律条款,找好了其中的特例在这里等着她吧?
“因为我刚好是法学院的啊。瞧你那大惊小怪的傻样。”尤孟想就差因为醋谭的“傻”而直接“抓狂”了。
他面前的这个女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怎么能有是不是未遂这样的事情,都去医院找医生问清楚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看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手术申请,会介意到连g rén礼都不想参加了?
初三的时候,相处地那么融洽的两个人之间,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吗?
尤孟想如果不是因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搞不好气地直接掉头就走了。
大概是身体被病床给桎梏了,尤孟想觉得自己连脾气都没有了。
“啊?你怎么会对法律感兴趣?”醋谭还没有来得及问尤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