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雅琼很想和醋谭话话家常,和醋谭像以前一样,天南地北什么都聊,但现在明显不是聊天的时候。
醋谭在电话里再怎么让她放心,作为母亲的孟雅琼都还是要自己看过了才放心。
“想仔啊,不是说好了到瑞士不会滑雪的吗?是那个爱凑热闹的任意非要拉着你来的吧?下次再见到他,妈妈一定要说说他,他自己要找刺激就一个人慢慢找,这哪还有捎带上你的。”孟雅琼上上下下把尤孟想看了好几遍,仿佛是在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缺胳膊少腿。
“妈,我没事,你这么盯着我到处看,我也不会多长块肉出来。
是我带任意来瑞士滑雪,然后也是我连累他受伤的。
他妈妈不说我就不错了,你还要去说人家,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尤孟想和自己妈妈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是比较平和的。
“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什么时候喜欢过滑雪?我前两年说要带你去滑雪,你还说自己的手受过伤,根本不适合滑雪。”孟雅琼一点都不相信尤孟想的说法。
上高中的时候,任意没少拉着尤孟想去蹦极、玩滑翔伞什么的。
任意在孟雅琼这里,一直都有些不良记录。
所以,孟雅琼问都不问,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