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和醋谭说话,一边用眼神发出警告。
“警告”完醋谭之后,尤孟想才开始继续和自己爸爸的对话:
“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还在问,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啊爸?
你马来西亚的修理厂不是有很多事情吗?
你不是忙得连回国陪我妈过生日的时间都没有吗?
怎么现在和闲得没有事情干的人似的。
我这没事,不用你看着,你带着我妈一起去马来西亚吹吹热带的风、吃吃咖喱就好了。
瑞士这大冬天的,不适合我妈这种心肺功能欠佳的人待着。”尤孟想直接下“逐客令”。
“什么修理厂,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飞机工程公司。
你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让你大学学工科,毕业过来把国内的公司给打理好,你说你没兴趣。
我那时候是不是就由着你了?
你嫌弃修理厂听着就不洋气,你说就算修飞机也一样只是个是修理工。
那好嘛,我也是和你商量好的,让你去学听上去就高大上的飞行员啊。
然后呢?你都干了什么?
你这一会儿手废了,一会儿脚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