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地问,难道不是刚好的伤疤,就又把人给揭开吗?
孟雅琼是比较豁达的xing格,一直都不觉得有一直纠缠同一个问题的必要。
有这样的时间还不如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术后疼痛问题的方法。
尤胜坤是那种一心钻到飞机维修技术里面的人,说话没什么情调、做人也没什么情趣。
不然的话,他在土耳其和马来西亚开分公司,孟雅琼完全可以跟着去。
可尤胜坤工作起来,根本就是个不着家的人。
孟雅琼如果留下厦门,还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起打发时间。
如果跟着尤胜坤去了,那就连朋友都没有了,只会比一个人在厦门待着的时候还要更加无聊。
醋谭才送走孟雅琼和尤胜坤,人都还没有回到病床边上,就遭到了尤孟想一脸严肃的质问:“你想要干什么?”
“啊?什么?没干啥啊。就你刚刚不是说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吗,我就是心里想着要过来帮你你捏捏,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对你动手动脚的呢~”醋谭对尤孟想的表情感到有些意外。
她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对躺在床上的美下手啊,怎么就被质问了呢?
“你说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