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想的听醋谭的话,怎么听都这么觉得怪怪的。
“之前是有认真考虑过啊。
而且他爸爸也是我们学校牙医系的教授,技术和江湖地位都很高。
有好几种牙齿填充材料的专利,都是finn师的爸爸的。”醋谭实事求是地说出了自己先前的计划。
“你和finn关系很好啊?张口闭口叫人师兄,叫这么亲热,欧洲好像不兴师兄师姐这一套吧?”尤孟想的表情里面,有淡淡的“哀怨”。
那表情,醋谭越看越没有抵抗力。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用词不当,我应该说,我的校友finn。”醋谭赶忙纠正自己的说法。
“重点不是称谓,而是你要去和你的finn师兄一起工作吗?”尤孟想去伪存真的能力一贯都是保持的很好的。
重点一抓一个准不说,还特地强调了师兄这两个字。
“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我的大律师,我之前确实是有在认真考虑过的。finn 师兄家的牙科诊所好大的,说是医院也不为过,人家招本科生的要求是很高的,一般人想进还进不去呢。”醋谭到了瑞士的德语区之后,一门心思就是想着要当牙医的。
“那现在呢?”尤孟想继续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