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我好不容易,控制住力道,不给你骨裂的锁骨施加任何压力。
你现在这种呼吸法,根本就是想让我全部的的努力变成白费啊。
你这么折腾,肋骨的压力也太大了。
你不能用这么大动作的呼吸,知道了吗?”醋谭有点生气,帅尤尤什么都好,就是时不时都要做一个不遵医嘱的病人这一点,有点不太好。
这摆明了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你问我干嘛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自己在干嘛?”尤孟想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很多,表情也是和平时有些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知道疼了吧?你怎么能用那么大动作地呼吸呢?”醋谭认真看了看,尤孟想表情有些奇怪,严格算起来,应该是痛苦。
“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办法忍受肋骨的疼吗?”尤孟想太希望此时的自己是有能力把醋谭给就地正法了的。
“那不然呢?我碰到你哪里了?你除了肋骨和锁骨,还有哪里受伤了吗?”醋谭打算认真检查一下尤孟想身上的伤。
“你别动,你离我远一点,我的忍耐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尤孟想已经从洗头时候崩溃边缘的那种状态,直接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