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次才瑞士遇到身受重伤的尤孟想,才知道他之前那一次,住院都住了一个多月。
和尤孟想比起来,我根本就没受什么苦。
发烧嘛,最多也就当是烧到不省人事,烧退下来就好了。
孟阿姨,您看我这身强体健的样子,像是会因为发个烧就把自己给烧坏了的人吗?
您别听我妈的,说的那么夸张。”醋谭的这番说,虽然是和孟雅琼说的,但却时不时地转头对着谭士萍。
醋谭的表情很严肃。
严肃到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说的谭士萍,瞬间就偃旗息鼓了。
小醋醋是不能接受挫折教育的,这个理念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谭士萍的心里。
随便说两句就好了,真的说什么会触碰到小醋醋“逆鳞”的话,谭女士绝对是很有分寸的。
醋谭一严肃,谭女士就噤声得习惯成自然了。
醋家,始终都还是醋谭“当家作主”的。
“老爸,你之前说想要请我的小学班主任,你是真要请还是随便说说的?”适时换话题这件事情,醋谭已经在尤孟想那边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想请没有请到。”醋文胜见女儿从座位上起来,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边上,心情瞬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