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铁树开花,也是够难得的。”醋谭看了看徐方达说的手串。
“这可是我的幸运手串,我们家破产的时候,唯一留下没有被拍卖掉的东西就是这个手串了。
我当时还想过,要是创业失败,实在没有饭吃的时候,就把手串给当掉,怎么也都能解决一家人的温饱问题。
还好是坚持下来了。
这个手串我都戴了十年了,是我爷爷给我的。
我爷爷差不多也戴了快六十年。
半个多世纪,这串蜜蜡都是好好的,重来也没有断过线。
那天不知怎么地就断了,也算是缘分吧。”徐方达的手串可谓大有来头。
徐方达手上的这一串家传的老蜜蜡。
原本就是极品的鸡油黄,被徐方达的爷爷养成了鸡油红。
一看就知道是材料好,保养地也好的顶级蜜蜡。
这蜜蜡手串的珠子,拆开了卖,一颗应该都能买到一百万。
醋谭并不喜欢蜜蜡,但这并不影响她知道蜜蜡的价值。
醋谭的外公外婆还在世的时候,就很喜欢琥珀和蜜蜡。
醋谭手上也有一些,是书法大家外公给的。
醋谭一直都觉得那是老人家在手心里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