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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尔告诉自己清者自清,可是偌大的剧院里,走到哪里都要遭受人们的指指点点,她又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时笑看见她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她有点儿不对劲儿,头埋的很低,好像不想别人看到她一样。
“怎么了?”时笑问,还不忘调侃一下,“是不是一舞动天下?现在成剧院之星了!”
白星尔冲她摆摆手,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一会儿让时笑也被人讨论,那就不好了。
“我们路上说。”她回头看了看,带着时笑赶紧离开了。
……
时笑开的是一辆minicooper,是她妈妈陈云思送给她的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
提车的第一天,时笑带着白星尔出去兜风,结果就撞了人家出来抢险的车子。
要不是白星尔和人家协商了好久,好话赖话说了一个遍,时笑这车,估计也就被陈云思没收回去了。
“我去!这都什么世道啊?”时笑猛地踩了一下刹车,在那里等红灯,“剧院里也这么勾心斗角啊?说好的搞艺术呢?怎么还这么世俗!”
白星尔叹了口气,心想还不止如此,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被下yào的事情告诉她,怕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