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字放在李子洋的身上,合适也不合适。
“我的父母就是在法国相遇的。”他缓缓的说,语气里出奇的冷静,“我母亲是服装设计师,我父亲是模特,他们的结合就像鱼和水,分不开,更是相得益彰。”
但是,李子洋的母亲崇尚复古,却又在复古中追求变革,常常在自己丈夫的身上来试验欧洲中古世纪的礼服,这在国内的服装设计业界引起了一些保守派的不满和谴责。
“他们说我母亲设计的服装是垃圾,而我父亲是个畸形儿,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下九流。”李子洋说到这里,眼中终于燃起了憎恨的火焰。
“你懂那种感受吗?”他问白星尔,“自己的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却任人辱骂指责。我的父母最后郁郁寡断,创作灵感枯竭,一生不得善终。所以,我发誓要做一件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衣服,一件艺术品!”
白星尔看着李子洋,到了此刻,她才认清楚这个样子的他,是真实的他。
所谓对艺术的追求和执着,不过是他疯狂扭曲心理下的一个幌子罢了,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星尔又问,“你想创作,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关键。”李子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