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嘀咕道,“手机不接,我去公寓找她也没人开门。这都九点多了,她会去哪里?”
“中午吃完饭以后,你没和她在一起吗?”林蕴初马上追问,握着手机的手骤然缩紧。
“没有,她中途和郑炎彬走了,然后又自己去了疗养院。”时笑说,“可是疗养院的人说看见星尔来了,但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林蕴初越听越不对劲儿,走到衣架那边,拿起大衣就要出去。
时笑在这时候又说:“她是不是去给那个孩子补习了?就是那个要中考的女孩。你知道在哪吗?”
林蕴初脚步一顿,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从头到脚的血yè都凝固住了,它们汇集到心脏的尖端,“砰”的一声,bàozhà了。
他将手机随意放在一旁,走到办公桌前摊开了所有受害人的文件,终于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她们不管是上班,还是上学,都会经过芳华小区的公jiāo车站。
……
林蕴初通知韩队找人彻查芳华小区的住户,然后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芳华小区。
这时候物业已经下班,他无人可问。
但只要想到白星尔极有可能在凶手的眼皮子底下晃悠过,他就觉得不寒而栗,一分一秒也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