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有点点的血迹渗出来,也确实是该换yào了。
二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林蕴初给她拆下了纱布,然后又细致的为她涂抹yào水。
白星尔觉得很沙,也很疼,可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很弱,于是就咬着牙,一点声音和表情也没有。
而林蕴初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硬抗,于是稍微加了些手上的力道。
这一下,白星尔没忍住,喊了一声。
“疼就喊。”林蕴初淡淡的说,“我已经不怕吵了。”
“本来不疼的,是你弄疼了我。”她不承认他的话,和他对着干。
林蕴初一笑,帮她把纱布绑好,又说:“疼不疼,你自己清楚。”
白星尔吃憋。
之后,二人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彼此都默契的不去打破现在的平静,可该来的问题还是要来。
林蕴初问她:“怕吗?”
白星尔垂眸,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同意?”他追问,“只要你不肯,谁也勉强不了你。”
白星尔不语,心里却明白自己这么做,有那些大是大非在里面,但也有她那点自卑可笑的小心思。
她认为,如果李子洋迟迟不肯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