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个出口,白星尔又住在六楼,也不可能跳窗户离开。加上转天的一大早,白星尔六点就出来练功,又被愤愤离去的邵晨阳给看到。
可以说,邵晨阳完美的证明了白星尔不可能犯罪的事实。
“那凶器呢?”白星尔在听完江尧的话以后,又问。
江尧点头,继续说:“你和徐菲一个宿舍,接触到同一种东西的可能xing很大。再加上邵晨阳这个人证实在有利,凶器的疑问也变得不再重要。”
“那谁又能证明这个邵晨阳?”林蕴初说出了关键。
江尧蹙了下眉,回答:“他的室友曾过去劝过他,巡逻的大爷也见到过他。”
林蕴初没有言语,显得不置可否。
白星尔依旧困惑不已,总感觉邵晨阳的话漏洞百出,可是若问出来,却也都能解释得通。而且,他昨天还见过自己,说了一些剧院的事情,难道他在那时候才决定去公安局给自己作证吗?为什么一开始不呢?
她想不通,就把昨天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林蕴初和江尧。
二人听后都是沉默了。
江尧最先说:“邵晨阳的行为确实有点儿奇怪。就好比你说的,他为什么不在案发时就表明你是无辜,而是时隔了这么久?他